”另外一个男人的肉棒,一下一下触弄着佳玉娇艳紧实的菊花,每触一下,佳玉就发出如梦似幻迷人的呻吟声,听上去像是抗拒,又像是欢迎。
“哪会啊,美女!喂,你老公不是只怪你造爱时不叫床这一项吧?应该还有其他的吧?”我把话题叉开,因为我可不能保证见了她表妹之后不把她给忘了。
并且,那已经枯萎一般消瘦下去的脸颊上,都毫无例外地露出了令人心悸,扭曲却又享受的表情。
就这样抱着深深刺入,羞耻感加上蒸汽的热度,从零号女刑警脸上冒出汗珠。
我很少看她真正的笑过,一张美丽的面孔终日结着一层寒霜,虽然十年来我跟她几乎是朝夕相处,但是她并没有多给我些许关心,所以在我的感觉里,跟她并不是很亲,甚至有些陌生。
阿云听到晓美这么说,就笑着对她说:“晓美,让表姐帮帮你。